十三章MissionImpossible

而已，呵呵！总之我没有你要面子啦！”

    这时，深田又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开始作任务简介：“就一年多前，东京出现了一个连环杀手，他每次杀人的手段都极为残忍，事实上，民众到现在都蒙在鼓里，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犯罪手法，只有参与这个案件的刑警才能接触到这些资料。”

    “这是因为，经过了这么多年绵绵无尽的经济衰退，东京在举办奥运之后，国际形象大升，成为亚洲的第一城市，政府不想这种灭绝人性的事件破坏辛苦建立的形象，还有人民的自信。毕竟我们‘迷失’了这么多年，再也不想再过那些迷惘的日子了，不是吗？”

    “死者，一般是十八岁上下，男女各占一半比例，到现时为止，合共有十八个受害者。”

    “受害者都是在死前受尽折磨，这是除了年龄他们唯一的共同点，除此之外我们找不到任何规律，他或者她曾经在两天内杀了三人，也曾经三个月没有出手，那些死者的背景除了年龄外也没有任何共同性，作案时间，非常平均地分布在上午、下午、夜晚，总之凶手杀人时完全像随机出手，但他杀人的手段却像经过长久策划一般，例如第十一个死者，那个男死者被绑在地铁的一条铁路上，由一个助动器推动着他的身体向铁路靠拢，可以想象吗？地铁咆哮而过，没有人会听到他的惨叫，列车几分钟一班次，第一班次碾过了他的脚掌，直至到第十五班次才碾断他的腰将他彻底杀死，他身上给下了一种兴奋剂，所以在整个谋杀过程中没有晕死过去，列车碾过将他的脚碾断了，却又将伤口像用火灼般熔合了，血流止了，这一切一切都拖延着他的死亡增加着他的痛苦。在那个封闭而绝望的环境里会产生什么？”

    洛基说：“吞灵师，肯定是。”

    深田说：“吞灵师设计了这个冤念的局面，但他没有直接吸灵，他还不敢，地府的死神来后便将冤魂都带走了，所以也不追究，而他这种捕猎方法的确没有违背吞灵师的规定，因为他吸的只是冤念，这成为了一个俗世案件，所以我们才要求公会的帮助，东京警方愿意出钱请来最好的灵魂师，三位，我虽然是受这里的醍醐家的节制，但我不想将这件事提交到家族里，因为止只是一个俗世案件，总之，现在由公会出面处理这案件最合乎警方的要求。当然，前提是公会派出适合的人员。”

    洛基说：“将所有资料下载给我们，还有，我要求警方暂时不要插手这件事了，总之我们很快会给你一个说法。”

    深田说：“资料当然可以，你们还需要研究尸体吗？”

    洛基说：“我们追捕吞灵师很有经验，有需要时我们会找你，这样吧，今晚到此为止？等我们好消息。”

    银姬听到这里，对乐天他们说：“我刚尝试入侵东京警务署的电脑但找不到深田说的这个案子，可能放在另一个机密的服务器了，我们继续跟着白马三人组？”

    向声说：“他们肯定有门路可以找到本土的吞灵师，所以才不需要研究尸体。我们跟着他虽然可以黄雀在后，但总没有捷足先登来得过瘾，我有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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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时后，向声和乐天到了一个警方的殓房，银姬的电话也来了，说“跟丢了，他们三人消失了，在涉谷这边，现在怎么办？”

    向声说：“你们到警署外待命吧！我这边很快有好消息可能需要你们那边的配合。”

    银姬关了手机后，坐在驾驶座的红狮却说：“不是这样的！”

    银姬一愕，问：“你说什么不是这样的？”

    红狮说：“总之我感到不舒服，刚才喝的咖啡也太甜了。”

    银姬吁了口气，说：“还以为你说什么，咖啡太甜为什么不说，我这杯还不够甜呢，我们沟兑一下便刚好了嘛！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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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天二人将殓房的门卫催眠了，轻易地在保安系统内种入了病毒使他们的活动不受监视镜头的拍摄，然后他们催眠了几个仍在那里工作的警察。

    向声找来了一个警察，在催眠状态下要他将死得最惨的几具尸体指认出来。警察呕吐了起来，但还是按指令做了。

    可以想象，死者刚到这里时的惨况。

    很快，通过排查，乐天他们已经找到十一具死在连环杀手下的受害者尸体。

    他们的肢体都是经过极为严酷的酷刑后才死去的，而在他们的大脑及视网膜都受到极大伤害，防止有些能人异士能在他们的脑细胞或视网膜内找回一些?光记忆。

    乐天失望的说：“是个老手，我们找......喂，你干什么？”他看到向声伸出手在受害者的头颅内捣来捣去，满手脑浆血水，登时想吐出来，向声却将脸几乎贴着眼前一个死者的脸观察着。

    乐天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对向声说：“他的大脑受不了！都给你捣碎了啦，不要再这样，好核突啊大佬！”（广东话）

    向声冷笑一声，将第一头颅放下，又去找第二个死者，乐天吓得到殓房之外，吸了几口冰冻的空气，才打电话给银姬：“银姬！向声中了生化危机，要吃人啊！他用手乱捣那些死者的脑！”

    银姬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要找?光记忆，只能翻得彻底一点，凶手如果是吞灵师，肯定不会留下?光记忆的载体，但除非用火烧成灰，否则耐心地找又一定会找到线索......”

    乐天说：“那凶手为什么不烧了尸体呢？”

    银姬说：“他想不到向声会这样执着？白马三人不查尸体也有原因，便是分析这些血淋淋的脑浆很麻烦，高雅的灵魂师不会这样做的，看来向声下了很大的决心哟。”

    乐天急忙又走进殓房，见向声不断的在脑浆里找东西，便问：“向声，还有什么东西有用的吗？白马那几个猪头为什么不来这里找？”

    向声说：“他们有更好的方法，毕竟日本本地的吞灵族人不多，有门路的话问一问便知道，所以才不愿这样干，但我们这样会快一点，如果好运的话......你看，找到了。”

    乐天一看向声手上血淋淋的竟然是视觉神经，心想：“原来是找视觉神经上的残留记忆......”于是他也参与了这个“脏活”。

    要在血肉模糊的器官里找完好的视觉神经真的很难，也很呕心，乐天只在初中时解剖过牛眼，现在要他真正在这样无视血肉，的确不容易。

    乐天闭着气，把一个死者翻了个透，却什么也找不到，向声也已换了几个尸体了，见他这样，说：“我们现在已有一个，如果能再找一个，而他们视觉神经上的记忆也能对上的话，那才可以作为证据，希望有用，我相信不可能毁得这么彻底的。”

    殓房内的白光依旧，但味道已经腐臭得不能再腐臭，这完全是因为向声他们搞动了那些尸体，估计明天警察发现这些他们为了凶案保留下来的尸体变成这样，肯定会暴跳如雷。

    突然，殓房内传来一阵阴恻恻的笑声，说：“看啊......不是找到了吗？”

    乐天背上一阵凉气，抬起头来，却见到洛基英俊的脸已经出现在殓房的一角，他坐在了一个停尸柜之上，得意的笑着。

    向声手上拿着一块血肉，冷冷的看着他。

    碧斯和赖亚也出现在乐天身后数米之处，高声地笑了起来。

    向声慢慢放下那块小血肉，乐天看到那上面的确有一块小组织是属于视觉神经。

    这刹那间乐天也明白白马三人的手段。

    很明显他们三人早便知道受到公学学生的跟踪，所以将计就计，让向声他们到殓房找线索，这个“脏活”在向声完成的一刻便变成了他们的战利品。向声猜错了，他们在东京的门路没有想象中那么多，只能靠工学队员的“义务劳动”了。

    赖亚冷笑说：“多谢你们啊！现在将这两块视觉组织上的数据交给我们吧！这样能免于受到伤害，说实在，洛基说你们敢跟踪我们时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啊，世上有这么蠢的人！”

    乐天大怒，正想上前拼命，向声却一把拉住他，对他说：“打架解决不了问题，是不是？等我处理。”

    碧斯冷笑说：“怎样处理？除了乖乖交出来还有什么处理？向声，学生之间的暴力是不容许的，但灵魂师是一个文明的团体，我们很尊重个人意愿；灵魂师也是一个很野蛮的团体，我们也很尊重实力，所以公平的决斗，一对一的......你们香港话怎么说？‘只揪！’是没有人会理的，明不明白？”

    向声任由他发表意见，长篇大论，他慢条斯理地抽出直到现时为止找到的眼神经组织，在手中摆弄着，似乎在想着怎样交出来，他聚精会神地轻轻地把玩着两块小血肉，像看着两个艺术品般，乐天不敢再看，心想：“他不会是嗜血狂魔吧？我想吐了已经，老天！”

    洛基冷笑说：“你不用做这些小动作了，想将资料先抄录一份？快点交出来，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向声冷笑了一声，声音带着一股寒意说：“好吧！你接好了。”突然，两块柔弱得风都能揉碎的小小血块便给向声用灵力包住了，同时像子弹般向洛基射去。

    洛基也冷笑一声，并没有被来势汹汹的两颗小子弹吓着，他伸出右手，正准备接下射来的灵力弹。

    哪知那两颗血肉在空中突然止住，并往上翻腾，转眼间冒出两团小火焰，便这样在空中化为灰烬。

    向声冷笑着。乐天也明白了，向声早将有用数据从那两块视神经内下载到自己晶片内了，所以才出手将血块视神经毁去，这样才能保住今晚的劳动成果不被白马学院的人劫去。

    洛基哈哈大笑说：“向声，你们今晚在这里为我们辛苦了这么久，我们又怎好意思不收下这份礼物呢？放心，刚才我已从你手上下载了有用的资料了。”

    向声二人想不到距离这么远他仍然在视神经内找出有用的资料，可见洛基他们的灵力极高，能这么远距离便扫描到视神经细胞组织内的?光记忆，这样的话，今晚的确是免费为他们服务了。

    乐天咬牙说：“得意什么？现在是我们追上来了，像在篮球赛般，想一想，今晚以前我们对任务一无所知，现在已经和你们一样掌握到疑凶的资料了，你们又失去所有领先优势，听着吧！这个任务是我们的！”

    向声想不到乐天能说出这样既合理又提振士气的话来，不禁说：“乐天说得没有错，连乐天也看清了形势，你们还在自吹自擂，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你们比不上一个小学生，因为你们也知道乐天是我们的皇牌，输给他没有什么丢脸的！”他一拍乐天的肩。

    乐天心想：“到底向声这些话是在损我还是损对方呢？说我是皇牌看来无论如何不像赞我啊.......”

    洛基眯了下眼睛，说：“你们还打算公然抢夺公会分配给我们的任务？”

    向声冷笑说：“笑话！我们对东京的一个连环杀人凶手的作案手段非常不满，正准备出手惩治，公会可从来没有立法阻止这种行动是不是？你不是说灵魂界既文明又野蛮的吗？”

    赖亚说：“洛基，先不用理他们，谅他们也做不出什么事，如果......他们在我们的行动中出现，很难保证我们不会在混乱中错手伤了他们而已......”

    白马三人很会意地互相看了一眼，本来灵魂学界的学生之间互相伤害的事近年已极少发生，但在他们的眼神里，已经透露出他们的杀意，乐天心里感觉到这股杀意，不禁激起了一股怒火，正想反唇相讥，向声却拉着了他的手，说：“那我祝你们好运，前面的路还很长，走着瞧！”

    白马三人怒气冲冲的走了后，乐天和向声才离开殓房。

    向声在离开时将煤气放出，并将殓房付之一炬。乐天奇道：“干嘛烧了这里？”

    向声说：“这样能引起凶手的注意，他一定会更为小心，有利于我们的‘黄雀在后’行动！”

    乐天说：“这......”

    向声笑笑说：“怎样？觉得这样反而帮了凶手？放心，他逃不出我们的掌心，我刚才已找到很多资料，相信白马的人也掌握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跟踪着那三个兔崽子，而且我们有一个优势，便是比他们多了一个人，我想让银姬和红狮那一组与我们分开行动，你觉得怎样？”

    乐天搔了搔头，说：“你们有什么计划？”

    向声正容道：“你是我们成员，而且我很肯定你有资格与我们一起执行行动，那便是公平、或者叫平起平坐的关系，说实在你现时出来的力量已足够，但我们一直还当你是刚到的新生，这点我要向你道歉，并不是你没有显示出能力，是我刚才才真真正正察觉到，很奇怪，为什么是刚才？总之你绝对不是小弟了，我是诚心的问你的意见！”

    自从加入啦啦队以来，乐天还是第一次有队员这样郑重地征询自己的意见，甚至在水晶苹果篮球比赛之后，众人都知道他有潜质，但还是个“要受保护的有潜力者”，与现在向声的说法语气绝不相同，乐天大喜，说：“真的吗？我真的已经可以像你们般？”

    向声点头说：“真的，其实你的进步一直很快，但由于初来报到不久，我们觉得不够成熟，不过今晚我们已有合作默契，你放心，你很快便能追上我了。”

    乐天伸出拳头，两人拳头一碰，相视一笑。

    向声带着乐天向东京方向而去，乐天看到他坐到驾驶座上，胸有成竹地往东开去，说道：“我们现必须开始跟踪了，你在他们身上种了追踪器？”

    向声说：“这是银姬给我的方向，对了，你将耳机戴上，我们直接连接到一个平台去，现在我们用yy平台，很方便的。”

    乐天自然知道yy是一个小团体的广播平台，现在他们没有任何加密频道，用这些公众频道虽然不是绝对安全，但只要瞒过身份，便会像站到人潮中的路人一样，很难辨认出来，敌人可能会认为他们的通信必定包括大量视频数据，但他们选择了用最原始的语音代替，这样也会使敌人在数据发掘上很难找出他们，就像人家以为他们穿红衣服，在人潮里专找红衣服的人，但他们却穿了黑衣，潜伏在人流之中，这样对手任何数据发掘都必将花跟多时间才能找到他们。

    银姬的声音传来：“乐天，听说你刚才表现很好呢，恭喜你得到向声这种吹毛求疵的人的认可，还有，现在开始假音聊天吧！他们便不能用音频搜索了。”

    说着说着，银姬变了一个低沉的女人声音，而向声的声音也渐变为一个更为高音的声音，他们选的“假音”都是毫无特色的样子，由自己的声带发出，乐天自然也能用这种普通的灵术，于是也将自己变成另一个稍为浓厚的嗓子。

    红狮却变成一个小孩子的声音，说：“向声，好玩的都由你们去不成的哟！这次由我们去找凶手！”

    向声说：“是的！老大！刚本来就这样计划，我们去跟踪那三个讨厌鬼，你们根据银姬在警务处及各方面搜到的资料找那......叫田中是不是？那个人的脸出现在死者的视觉神经细胞的?光记忆上，即使不是他，也与他有很大的关系，如果你们可以先于白马的人找到他，那我们便胜利在望。”

    银姬说：“我刚借助了一台很强的主机并用它入侵了东京的所有能入侵的保安系统，搜集了所有的视频资料，我想我们应该已掌握了田中的行踪，毕竟他要到银行、咖啡厅是不是？问题是白马他们很快也会掌握同样资料，所以我们时间无多了。”

    乐天一听，便猜到银姬是找到了她自己家族的资源做支援，作为交流生，银姬本身的家族背景是自然使她掌握了比公学更为高端的资源，事实上，她的资源比白马学院的人还要丰富，所以，她很有信心，她的电脑能在白马学院的三人之前发现，田中的行踪，证明了她动用的资源是何等的级别，如果只依赖公学的计算机平台，那是肯定要落在白马学院之后，才能发现田中的行踪。

    当然，要对付白马学院，银姬也只有亲力亲为了。乐天到现在还不知她为什么会作为交流生从这么显赫的家族到公学里，这是史无前例的，现在看来，对乐天和向声都算是大有益处。

    向声书说：“那白马三个猪头呢？现在往哪里去了？”

    银姬说：“他们回到酒店，你们快点去看着，可能是掩眼法想避过跟踪。”

    乐天冷笑说：“他们自认为如果我们跟踪他们，他们一定会知道，所以未必会多此一举，这也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

    向声问：“怎样利用？”

    乐天说：“还没有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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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声他们驾着的路虎离开了这个正在遭遇回禄之灾的殓房大楼后，一个身穿古典飞行衣的白发高瘦汉子出现在另一边的行人路上，那高瘦汉子外观约五、六十岁年纪，面型冷峻，英俊之极，看去应是南欧人种，在这个严寒的黑夜里还带着太阳墨镜，那身上个世纪一战时期的空军装却将他衬托得潇洒不凡，就像是电影里最为迷人的绅士英雄，口中含着雪茄，注视着离去的路虎。

    白发汉子自言自语，却像是两个人在对话。

    “这就是了？为什么命运粒子会在这里出现在他们身上？”

    “命运粒子也有随机出现的机会，何必大惊小怪？”

    “不是的啊！不是的啊！还记得篮球赛吗？我可是猜到结果的啊！”

    “你是不问世事太久了，即使真的是有事要发生，不是我们等的事吗？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高兴个屁！任何未知或不知的事情都是意外的种子！我不喜欢意外，因为意外从来不喜欢我！”

    “呵呵！运气太差！为人有问题！”

    “奥古斯都啊奥古斯都！你如果现在才出世，面对这光景局势你会怎样？”

    “为什么不问问尼古拉斯呢？是不是他也看到什么东西了？”

    “呵呵！为什么到了东京还要自言自语呢？古堡的日子真不好过呢......”那白发汉子最终摇头苦笑，漫步着离开了那片火光熊熊的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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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基回到酒店，正想回到房间睡觉，碧斯却在大堂拉住了他说：“我们就这样在酒店睡觉？公学那班小子难道就会这样死心吗？”

    赖亚说：“他最喜欢这样故弄玄虚，反正说好了的，任务的钱归我，我想你们也不可能将任务丢了这样伟大吧？要睡便睡，老子还有一个网约呢，明天见。”

    洛基笑对碧斯说：“他真了解我，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听说明月到了东京，我也不想在这事上出问题。”

    碧斯说：“既然你知道哪个是最好的，不要给她丢脸，学院不会放过我们的。”

    洛基说：“学院放过我们我们便能放过自己？如果我们还想混下去，不可能两次栽在公学那帮游魂野鬼手上是不是？我们不会的，放心。”

    碧斯说：“他们不是普通的公学学生，银姬便是孔雀家族的人，你如果还不收起这种轻敌的想法我们真的很危险。”

    洛基脸色一沉说：“高估对手一直是我们在战略上的原则，放心，我们一定会用尽所有资源对付他们，我已经找人盯上了银姬的电脑联网，她的确是在与原家族的人在联系，但我们也有我们的资源，她一定想不到我们又故伎重施，总之她一旦找到田中我们也会有消息，现在的情况是她掌握了一些田中的行踪，但还没有真的盯上他，田中不是笨蛋，他是一个很狡猾的人，所以公会才会接到这个任务，让公学的人先为我们奔波一下，难道不是最好的对策？”

    碧斯沉吟了一会，说：“按平常的逻辑，我肯定会同意，不过自从篮球赛后我便一直觉得事情怪怪的，希望我是错的，但这种感觉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有？”

    洛基说：“不是的，任何人遭遇意外的失败都会这样的，这方面赖亚似乎有不错的修养，你放心，我们现在一切正常。”

    碧斯明知他说自己“修养”不够，心中也恚怒难言，冷笑一声，便回到自己房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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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田中在翌日的一个中午便出现了，地点是东京一个热门的地铁站内。

    他骗过所有地铁的其它监视视频，都没有找到他的出现路径，他是如何避过数百个无死角的监视器突然出现在那里的，暂时没有人知道。

    银姬在聊天室向乐天他们宣布这个消息时，向声忙叫红狮他们尽快行动。

    “白马的三人仍在酒店，我想他们仍然睡的像死猪一样。”向声说。

    乐天却摇了摇头，说：“反常即是妖，这里面有问题，我们的眼睛是否欺骗了我们？”

    向声一点头，说：“有道理，他们可能知道了我们在跟踪他们，从大门和窗门以外的第三个通道走了，我们先让侍应去试探一下。”

    当侍应进入了洛基的房间时见洛基正在看书，便将午餐留下，当他又进入赖亚房间时赖亚却大发脾气，因为他并没有订餐。侍应并没有再进入碧斯的房间，当他将餐车推到厨房时，向声却从他的银碟的?光资料上很清楚地看到侍应在赖亚的房间时，对着一张空床不断道歉。

    乐天说：“果然已经不在，侍应受到催眠，以为赖亚还在那床上，可是他们为什么不怕?光资料被我们发现呢？”

    向声说：“侍应会依照他们的指示将餐车停在一个接收不到?光光源的地点，所以什么都记录不下来，只不过我们这个侍应......其实是一个傀儡。”说完之际，那侍应突然化为一堆纤维粉，流进一个桶里。

    乐天又惊又喜，说：“向声，我也没有留意到，什么时候换的？真厉害！那为什么......”

    向声没有等他说完，便说：“白马学院留在现场的催眠波肯定有一个收发器，那个收发器能在他们不在场的情况下将人催眠，我的傀儡却能接受这些催眠电波并作出反应，因为里面有我的灵识......我不将戏做全套，怎么有可能骗过他们？”

    红狮的声音突然在yy的聊天室响起：“老天，这里也有一具尸体！”

    银姬说：“原来是这样，为什么地铁的其它监视器没有拍摄到他的身影？因为他过去几天都藏身在这里......杀人！”

    红狮接着说：“操！这里地下......好吧不说脏话了。”原来是银姬在给他凌厉的眼神。

    向声没有好气的问：“地下室？怎样了？”

    红狮说：“对地下室，里面至少有三个死人，咦！”

    红狮和银姬他们所在之处是一个真正的地下室，乃是地下铁系统之内一个交换机房，本来便是一个极不起眼的地方，由于地铁系统的几经修整，这个机房已遭荒废，银姬他们本来像找出田中到底是在哪里冒出来的，他们用田中留在地上的“静电足迹”，作为分析数据，便这样一步步找回去。

    所谓“静电足迹”也是一个极为高科技的足迹追踪系统，因为每一个人的走路方式，包括力度、脚形、步频......等等都有自己的习惯，而当双脚伤的鞋与地面在走路时产生摩擦便会产生极为微弱的静电，那些静电便成为一个人的足迹，用灵力波扫描地面便可分析出不同人的足迹，再根据田中的双脚作为依据，便可以找出几十小时之内（视乎环境而定）的足迹，当然，地铁站内的人流太多了，这种足迹追踪法最多也只能追踪几个小时前的足迹，幸好他们只找到了田中几分钟前的足迹，便找到了那个地下室。

    红狮正在和向声说着话，银姬也正在研究现场，但这时警察也进来了。

    深田一脸惊异的看着这两个少年灵魂学生，说：“现在你们可要解释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了！那得浪费点时间，但即使我相信你们也不能这样放你们走！不要催眠我......我们都知这是什么事。”

    向声在耳机中听到了深田的声音，便知道今天是着了田中的道几。

    乐天说：“这个田中也不是省油的灯，怎么便算定银姬他们会摸到那房间去呢？难道好奇心那么难控制吗？”

    向声说：“不是，他一直还在附近不走，红狮他们不怕追他不上，便会尝试回头找他的来路足迹，知道吗？他一直在引银姬他们回头找过去，这世上有千百种跟踪足迹的方法，他猜到银姬他们也有这种能耐。果然银姬他们找到了那个地下室。灵魂界本来就是计谋为先，乐天，不要再练这么多体术了，知不知道？”

    乐天吐了吐舌，说：“这个奸鬼真厉害，看来这个任务不简单。”

    向声怒说：“红狮他们免不了几个小时的解释，操！那白马又要占先机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