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小人物的悲哀

摊，坐了下来。附近一溜都是卖小吃，便宜还实惠，你可以坐在上面一下叫四五家的东西，吃完了在付钱。当然，秦天就是这么干的。

    豆腐脑，肉夹馍，炒凉粉，串串香……秦天周围的桌子人满为患，而他的桌子只有他一个人，因为已经放不下其他人的碗了，他也没有像恶鬼转世一般狼吞虎咽，而是很有节奏的消灭着桌子上的食物，基本上把那周围一溜的小吃给吃的差不多了。

    又叫了一瓶啤酒，坐在那里一个人独自的喝了起来，他要啤酒的时候，已经把钱都给结了，周围的人也渐渐的不多了，这顿的饭钱才花了不到100块钱，还吃了众多的美味，可比去什么咖啡厅，西餐厅划算多了，还有浓厚的华夏味道。

    ……

    “老板，生意兴隆啊，咱也是不是该交场地费了？”五六个年轻人，跟理发店的学员似的，一个个五颜六色乱七八糟的发型。身上穿的牛仔裤有的挂着链子，有的破着一个小洞，黑色皮质的小夹克，嘴里叼着烟，嘻嘻哈哈的说道。只要你交了场地费，放心吧，这个摊子就是给你留的，即使你不来也没有敢占你的这个位置。

    “昨天不是已经收过了吗？怎么还来？”四十多岁的老板纳闷的说道，一件油腻的围裙套在身上，一张历经沧桑的脸上有些肿胀，好像被人打了一样。他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安分守己的干这个。生活本来就不如意，白天躲城管，晚上还要遭这些人的罪，这也是老实人的悲哀。

    领头的年轻人深吸了一口烟，入肺，在把烟缓缓的吐了出来，脸色瞬间就变了。“我怎么不知道？嗯？你tm哄谁呢！”说着踹了煤气罐一脚，吓了老板一跳。

    在附近吃饭的人赶紧离开了这里，有的连钱都没有付。“哎，哎，你们还没有给钱呢。”老板娘看到后焦急喊道，这下可要陪不少钱。围裙前面的衣服兜周围，油巴巴，脏兮兮的，一看就是经常找钱造成的。老板娘也没有追过去，三四个人堵着路，抱着双手看着他俩。

    秦天也没有多管闲事，不是他不敢管，凡事都有规矩，他能帮他们一次，帮不了一辈子，他今天要是帮了，那就真害了这老板了，明天可能连出摊的机会都没有，还可能遭到更强烈的报复！只要他们不惹自己，随他们大小便吧。

    小白很喜欢这种感觉，别人都怕他，让他很有成就感。他一来周围的人都赶紧走了，让他很兴奋，他也很喜欢装13要不然也不会选收保护费这个职业了。

    “钢镚哥的人，什么时候来收过？每个月都定时定点，你不知道？”小白对于饭店老板的回答嗤之以鼻，他们每个月都是按时来收取的，也不多一家500块，毕竟人家也要生活，也得给他们留口饭吃，在说了，自己还起到保护的作用，你交了钱，安全就有保障了！谁要是找你麻烦，就可以找他们。当然这是他自己想的，至于有没有保护过他们，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

    “昨天来了一伙人，说来收保护费，我们说不是明天吗？但还是给了500块钱。他们说这个月要收1000块钱，我们不给，他们就打，你看把我男人打的！”老板娘眼泪婆娑的说道，他们一个月也挣不了几个钱，多了500快的支出，他们的负担也大了许多。

    小白仔细一看，不像是假的。问了问附近的人，确实都被收过。这可是太岁头上动土了！他把烟头仍在了地上，狠狠的踩灭，带着他的手下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