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胡岩睁开眼,看见一把大刀呼呼呼地当头斩下!能清晰地看见拿刀大汉狰狞的面容以及那双残忍的眼睛!来不及多想就吓的一屁股跌倒在地。
“你不能杀我!”胡岩颤着声音大声喊。
“哈哈,还有爷不敢杀的!”大汉的大刀从胡岩的头上挥过,然后不理胡岩,再次举刀欲砍。
“家父李宏章!”胡岩又慌又急,只希望李宏章这个名字的威力能有家父是李刚威力的一半大就好。
“张洪章也不行!”大汉一脸戏谑,手上却不慢,一把大刀已经到了胡岩的额头上。
完了!胡岩心中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那把大刀已经接近中堂穴,额头的刘海被刀风吹向两边。
“当。”的一声,刀砍在了墙壁上,墙壁上的土灰落了胡岩满头。险死还生的胡岩此时目光呆滞。
同时一声“住手”才缓缓来到。
大汉手中的刀被人磕开,一脸不爽地看向来人。却认出是山寨的三当家,顿时收敛了起来,站到一边:“三当家的!”
三当家的身材消瘦,手中拿的是一把腰刀。正是这把腰刀救了胡岩一命。三当家看也不看大汉,收刀站到胡岩身前,慢腾腾地蹲下来。
“你你父亲是李宏章?”
胡岩一脸呆滞毫无反应。
“三当家的,这子吓傻了!看我的!”大汉哈哈大笑着走过去,狠狠地扇了胡岩一耳光。只见胡岩虽然还是一声不吭愣愣的模样,但显然已经回过神了。两只眼睛眨了眨。
“我就吧。”大汉正要嘲笑两句,却见三当家那冰冷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剩下的话语再也不出口。
“滚!“
大汉尴尬地收了刀,轻声轻脚地走出了屋子。
这里是昆山城不远处的一个村子,这是一间土胚民房,左右三间。这间是右后面的柴房。主人是一对老夫妻,在寸里做些豆腐混沌之类的早买卖。有个女儿嫁去外村。空了一间房子。前不久,老夫妻捡回一个晕倒的年轻人,之后一直照顾年轻人起居,直到年轻人身体好转,年轻人当然就是胡岩,当时他还不是这个名字。直到昨天傍晚,又来了一个年轻人。这人自称姓陈,因为天色已晚,而村当然是没有客栈的,所以就被好心的村民介绍来投宿。谁知道当晚村就被十几个人的土匪袭击。土匪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老夫妻屋里的陈姓年轻人。
胡岩看那年轻人一身名牌,嘴上话语虽然客气,但又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当然不愿意与他同住一屋。他不不是搞基的。于是搬到柴房去将就将就。陈姓年轻人当然是不愿意住柴房的。
土匪也没想到还有人住柴房,何况肉票已经到手,也就没有搜查。也因此被胡岩第一时间躲了过去,谁知听到老夫妻惨死的声音,胡岩气不过,在柴房里拎了跟棍子要出来拼命。但打开柴房的门后,一阵冷风又将他吓了回去。
胡岩只是个五好青年,一时热血上涌后被冷风一吹,整个人就清醒了。他喵的,自己出去也不过是送死罢!于是战战兢兢地关了柴门,捂住耳朵,来了个掩耳盗铃。但关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是如此清晰,要知道那时候的门可不是新时代那种可以轻开轻关的。
于是引来了那个拿刀的大汉。
柴房里的柴不多,这还是胡岩的功劳,在人家吃喝,没什么本钱的他只好去村外砍些柴回来冲饭钱。现在他就靠坐在柴堆上。
“你刚刚你父亲是李宏章?“三当家的声音虽然轻,却非常清楚。
胡岩闭着嘴巴拼命头,生怕这个三当家的一不高兴就砍了他。
“是中堂李老大人?!“三当家还是轻声轻语。
胡岩一言不发,只是拼命头!
“你在胡!”三当家忽然皱着眉头,“我没听李大人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当然没有,但胡岩能自己是为了保命瞎胡的吗?这个时代最知名,能被任何人所知道的就两个人一个是李宏章,一个就是胡雪岩。两人一在朝一在野。原本胡岩很想家父胡雪岩的,但胡雪岩已经死了好多年了。谁知道他还剩下多少影响力。
“我是酒后私生子,当时家父引以为耻,自就送我去了国外,我是最近才从英吉利回来的。”第一句谎言出口,剩下的就脱口而出。
“哦?”三当家的捉摸不定地摸了摸下巴那几根胡子。这种事情他也不敢肯定有没有。
“那你几句英吉利语来听听。”
这个简单,胡岩知道自己的命保住了。既然三当家的这样问,至少明他已经没有杀心了。
“yousonof
bitch!”胡岩恶意满满地了句英语,因为他知道土匪里面不可能有懂英文的。懂英文的混的再差,去上海滩也能做个掮客,过上比一般人强很多的日子,不至于去当土匪。而且这个三当家的一脸老态,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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