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一身是血,具体是被河中大石撞伤还是箭伤,自是分不出来的.
她言语文质彬彬,笑容人畜无害,又实在狼狈到了极点,老妪眼中的警惕渐渐被怜悯取代.
文初松下一口气,"多谢大娘收留."
这是一座土坯的茅草房,前后不过三间,入内一张补了腿儿的桌子,两把藤椅,墙上挂着镰刀,再就什么都无了.她架着赵阙走到最里,一块儿帘子隔出来的小屋,只靠着墙角放了张木板床儿.
老妪站在帘子外,小心翼翼地往里瞧,"山脚有大夫咧."
把赵阙移到床上,摸了一锭碎银子出来,文初笑道:"不必,我就是大夫,麻烦大娘准备些热水和吃食,再打些烈酒来.对了,山脚下可有大一些的人家?"
"这太客气了."老妪大喜,接过银子,眼中闪烁着,"没,没有,都是穷苦人,只我家妮子嫁了人,空了这么间屋."
".[,!]那便算了,大娘快去快回."
文初露出失望之色,老妪捏着银子快步出去了,不多会儿,送了两碗野菜粥来,便道出门打酒.文初笑着送她出去,知道她不会跟旁人提起今日之事,便放心地呼噜呼噜喝了粥.先把自己喂了个半饱,空空如也的肚子总算熨帖,另一碗兑了热水,更适于吞咽,一点一点给赵阙灌了下去.
中间他似有所觉,眉峰一蹙,文初立即捏住他两腮,"好不容易把你带出来,你要敢不吃试试!"
许是迷蒙中认出了她的声音,等到老妪提了酒回来,这一顿粥也喂了个差不多.
老妪一整个下午都在院子里编织藤筐,不时好奇地回头看来.
文初把帘子放下,挡住了她的目光,开始检查赵阙的伤势.
黄昏的日光柔和,透过窗棂打在半身**的男人身上,映着他肤色莹润,明珠美玉般微光流转.
他不像文初想的那么瘦,锁骨精致,肩线流畅,胸膛宽阔,肌理分明,许是常年习武的缘故,显得健美而匀称,竟和着了外衣时的清瘦完全不同.这般美景,饶是文初也不由多看了两眼,在平滑内敛的腹部扫过,隐隐数出个"六"来,才别开眼将注意力放到了箭伤上.
然而还不待她动作——
外面响起一声凶神恶煞的喝问:"见没见过两个男人,受了伤的!"
伴随着重而疾的脚步声,六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轰隆隆冲入院中,老妪完全吓傻了,"不,不……"
她不断哆嗦着摇头后退,领头的男人环视一周,"他妈的,穷鬼."一旁五人一齐踢翻了地上的藤条,"老大,走吧,这穷哈哈的没个油水儿,赶紧找着三……那个人,领了赏咱弟兄们好好去乐乐."
"荒郊野岭的,老子也憋死了!"老大点点头,啐了口,刚要转身,忽然狗一般嗅了起来,"什么味儿?"
"是……是血腥气!"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不关老妇的事啊……"
铿铿铿!
六声刀剑出鞘,老大一脚踢开了求饶的老妪,"六子,你堵着门口,一有动静就放信号."
其余五人兴奋而警惕地朝里间走去,直到走到了帘子门口,一把掀开.
看见的——
却是相拥床上,一上一下的一对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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