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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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夏的一夫多妻最初只流行于贵族阶层，平民多为一夫一妻，称“匹夫匹妇”。正常情况下一夫多妻的家庭里面，一个男子只能有一位正妻，称为嫡妻，（宋代之前只有少数人因特殊情况得到皇帝许可而有地位相等的左右夫人）。正妻与丈夫地位平等，在服制，车制等礼仪制度方面享受同等待遇，比如皇后的袆衣和皇帝的十二章衣，其裨、纽、约、佩、绶等配件便是完全相同的。在宋元之前多数朝代，无特殊许可而有两位正妻的行为，会被处以一年以上徒刑和相应的杖刑处分，并被强制离婚，但后世渐趋宽松，明清时期有不少男性都有平妻。

    男子娶妻子，一般需要娶背景相当的女子，娶亲之时，通过婚书写明双方家庭门第、嫡庶、年龄等资料。于某些朝代例如唐代，如果弄虚作假，娶到不相称的女子，无论女方地位高于还是低于男方，这段婚姻通常都会被强制解除，且追究作假一方的法律责任。娶妻仪式非常郑重，包括聘书、礼书、迎书等三样文件（三书），经过纳采、问名、纳吉（又称过文定）、纳征、请期（又称乞日）和亲迎（或迎亲）六个步骤（六礼）。有时男子还须亲自射雁以供奠雁仪式之用，有些朝代男子需准备诗歌做催妆诗之用。

    正妻不能降为妾，通常只在犯七出的情况下才能被休弃。而有些朝代还规定，即使犯七出，但符合以下三个条件的任何一条的，也不能休出（三不去）：第一、经历或主持了公公或者婆婆的丧礼。第二、娶时男方地位不高，后来富贵的，也即是所谓的不去“糟糠之妻”。第三、妻子的家族散亡，假如妻子被休则无家可归。除正妻以外的其他配偶就是庶妻，但通常称作姬妾，按地位从高到低有媵（正妻的同族陪嫁女子）、妾的区别，另外亦会有一些没有经过正式婚姻仪式的女性，多为婢女或ji女等贱民女子，近似现代的情妇，有时也被称为妾，或称侍妾。

    妾一般是男子娶地位低于自己的女子，不经过三书六礼，而以较简单的仪式纳为配偶，称为纳妾，经过正式仪式所纳的妾又称为侧室。妾可以买卖，但妻子不行。宋元以前，妾不能为妻，否则男方可能被处以一年半的徒刑。宋元起有男子在正妻去世或休弃之后把妾立为正妻，需要经过一重仪式，称为扶正。明清时代，嫡庶区分不再森严，把妾扶正的情况更普遍，也有男子买卖妻子的情况出现。婢女则是男子纳地位卑贱的女子，比如家里的婢女或者买来的歌ji，这些女子因为身份原因，属于贱民阶级，不能做士人之妾，只能做婢女或宠姬，近似情妇。

    妾和婢女之间有区别，地位不能互换，以婢为妾也是犯律，只有在婢女生子以后，才可以立为妾。婢女一类的妾常被买卖或转赠他人。比如苏轼就曾把两个已怀孕的非正式妾送人，但其正式妾侍王朝云在继室王闰之死后，于家中地位却等同正室，只是没有正妻的名份。正妻生的子女叫嫡子女，妾所生和婢女所生子女即是庶生子女。嫡长子具有继承权，狭义的嫡子仅指嫡长子，广义的嫡子指嫡妻所生子女。选择继承人的行为被称作立嫡。

    立嫡的顺序是：嫡长子最先，嫡长孙次之，其他嫡子再次之，然后按庶子，嫡幼孙，嫡庶孙的顺序往下排。元以后，庶子开始享有继承权，但仍比嫡子低一等。不过，即使在元以前，普通家庭也往往不是由嫡长子继承全部财产，而是几个嫡子按照父亲或者家族长老安排，分配财产。嫡女地位比庶女高，比如皇家嫡出公主和庶出公主，其封地陪嫁均不相等。贵族或平民百姓家，嫡女出嫁和庶女出嫁，所能选择的对象也不同。非嫡妻所生子女通常称为庶子女，包括妾所生的子女和非婚生子女，庶子女地位远低于嫡子女，无继承权。有些朝代，庶子女需要做嫡子的家臣或奴仆。

    拉舍维尔世界的嫡庶制度大致和华夏唐宋时代相同。伊丽沙和伊丽叶两姐妹虽然号称法努塔帝国最漂亮的两朵的鲜花，常年受到无数人的吹捧。但在巴达维亚家族的地位却极低。因为她们是塔尼亚公爵的大儿子，桑洛德伯爵喝醉酒后和服侍他的侍女风流一夜的结果。侍女相当于华夏古代的婢女，连妾的地位也不如。像她们这样的庶生女儿，从出生就注定了只能做为家族的奴仆或是成为结交权贵的礼物。可是伊丽沙和伊丽叶的际遇却有些不凡，在她们七岁的时候遇到了亚东魔武学院的一名导师。

    这名导师看中她们姐妹俩的天赋，收她们为徒，使得她们俩过上了优渥的生活，不用再忍受各种虐待和嘲讽。可是她们俩的际遇，却惹怒了桑洛德伯爵的正妻，所以害死了她们的母亲。伊丽沙和伊丽叶因此对巴达维亚家族极度仇恨，并在暗中积蓄力量，企图颠复、毁灭巴达维亚家族。可是她们俩的力量又怎么能够斗得过巴达维亚这样的大家族。还没有开始就被剿灭了。不过，因为她们导师的原因，巴达维亚家族也没有太过分。只是封印了她们身上的力量，让她们服下家族秘制的一种药剂。

    这种药剂每三个月就必须服一次解药，不然会在半个月内全身流脓，肠穿肚烂而死，死时惨不忍睹。从此之后，她们只能成为上流社会的交际花，服侍各种各样的男人，为家族获取利益。杨亦听完她的讲述也不由对她产生了一丝同情。虽然杨亦不认可这样的嫡庶制度，对她也比较同情。但为了一个女人招惹上巴达维亚这样的大家族显然是不明智的。“你怎么知道我能够做到你说的条件？万一你要我去摘天上的星星或是月亮我可做不到”

    “虽然我的力量被封印住，但常年跟在导师身边，可以在学院中接触到大陆各国的贵族或皇族，早已炼就了一副看人的眼光......。而且，连塔尼亚公爵也看好你，可见你一定能够帮助我。”伊丽沙有些骄傲地道。美丽的眼情中满是希冀。“呵呵，可是你认为你值得我帮助吗？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无论什么时候都讲求利益。你除了你的身体外，还能够为我带来什么利益？”杨亦笑道。同情归同情，杨亦早已不是热血澎湃的少年，如果没有巨大的利益的话，既使这女人再美上几分杨亦也不会出手。

    “除了得到我的身体外，我和伊丽叶将永生永世成为你的奴仆，既使灵魂也永远属于你”伊丽沙的条件确实不错。如果是其它男人或许早就答应了，但杨亦却不一样。“哼别说这些好听的，你们除了长得漂亮些能够陪我睡觉外，还能有什么用处？我的身边可不需要饭桶和花瓶”杨亦冷笑道。伊丽沙听到杨亦拒绝的话脸色一白，差点痿顿在地上。她没想到杨亦竟然如此的难对付，不仅坦然承受住了她美色的诱惑，而且心坚如铁，如此的决绝......。可是现在也只有这个男人能够帮助她了，伺候一个人总比伺候无数人好。杨亦虽然岁数小了一点，但长得也不差，身上的强者气势比他的导师还要强，显然自身实力很高，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而且，她也要为自己妹妹的着想，她不想妹妹成为无数男人的玩物。v